之情,天地共知,日月可鉴…”
“嗬。”华长灯听不下去了,“你的意思是,我在逼你?”
“嗯啊…”月宫离居然“下意识”的点头了,猛又“醒神”回来,连连解释道:
“啊不,华兄,这又是哪里的话?”
“我只是一条鼻子较为灵敏的犬类罢了,犬不类人,无有灵智,你说的我负责找人,余下的什么,我也都不知道啊?”
华长灯这会儿看他,眼神都变得不善了。
是,当时话是这么说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真就需要完全挑明?
现在是如何?
是打算将你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吗?
就对付一个徐小受,费这么大劲,有这个必要?
“你可以啊…”
徐小受亦叹为观止。
若说道穹苍脸皮比城墙厚,可为当世第一。
月宫离这番睁眼说瞎话,还是在两个明白人面前,这般冠冕堂皇的说,他可为第二。
“你在包藏什么祸心,月狐狸?”徐小受懒得和他兜兜绕绕了,挑明来讲。
“说了啊,交个朋友!”
月宫离一脸的理所当然,指着那被撕掉的圣帝金诏,“我这东西都撕了,我能有假话?”
他再看向徐小受:“受爷,你我神之遗迹一行,也算不打不相识,后又同在祟阴之势下,有了患难与共之情谊,和着骚包老道你交朋友,到我这里…”
他眼角居然有了泪花:“你,你…你是看不上我吗,是我月宫离不配吗?”
华长灯真想一剑劈了这厮。
徐小受亦然,当然他没表现出来:“你可知神之遗迹,道穹苍为了与我交朋友,付出了什么?”
什么?
交个朋友,还真需要付出点什么?
华、月二人,齐齐一怔,有些没能跟上徐小受的脑回路。
“他给了你…”月宫离大惊失色。
“对。”
“我是说,他给了什么!”月宫离脑壳疼,徐小受比他还能蛇随棍上。
“朋友费。”
这三个字一出,现场便有些死寂了。
能修至圣帝,华长灯从不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