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再不济也得跟上些彻神念、名之力之类。
可没有!
徐小受就只是简简单单地捅祟阴喉咙,他好像就是想要羞辱祟阴,也是想到就做了!
放…肆…
这是,何等放肆?
余为祖神,余乃祟阴,余乃当世至高之一…祟阴心头大怒。
可祂既不理解徐小受此举用意——根本毫无用处!也悟不透徐小受再次回来的想法——阻止吗,仅凭他一个,也阻止不了自己的术法啊!
祟阴没有停下历史进程。
一句道完,祂强行捏成印决后,复又再言:
“术·遗相反转…”
这一次,祂连最后一个“禁”字都没能出口。
徐小受抽出深深捅到了邪神亦扁桃体后,能带出来粘稠紫色涎液的手指,反手就是一个巴掌高高抬起。
“尔敢?!”
邪神亦祟阴倔起侧脸,怒目相对。
可祂还没有反抗,还没能应对,突然感觉时间失去了自己控制,静止了一刹。
便这一刹!
哪怕祂邪神亦祟阴立刻挣脱禁锢,徐小受高高扬起的巴掌,已然落下。
“啪。”
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甩在了邪神亦的脸上。
同一时间,时境裂缝外那巨大的紫色祟阴之眼,也跟着像是被无形的恢弘巨力抽到,被抽得倒退不止三里。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时境裂缝外,塔下棺椁中的魔祖,老槐树树冠上的药祖人脸,齐齐望向满布错愕之色的巨大紫眼。
二者皆无出声发问。
但显然,对于祟阴发病般的莫名“抽搐”,投以好奇、质询,等待祂的主动解释。
“等累了,活动活动…”
那边祟阴在欲盖弥彰,神之遗迹中,邪神亦意识只像是被一巴掌扇空了。
祂几乎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脑海里不断回放的,只有自己被蝼蚁戏耍、羞辱的画面,以及还要去应付魔祖、药祖的窥探——这糗事怎可被祂们看到?
“耳光…”
“他怎敢甩本祖耳光…”
“他哪来的胆气、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