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内侍卫都比不上柳叶子弟,可是你搜集魏狗的罪证搜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顶多罚俸半年,或者闭门思过一个月,这点罪名你让老子怎么绊倒他,一国宰辅,你说的容易。”
“老头子,你跟伯父这么久没见了,何必搞得剑拔弩张,好好的叙叙旧不成吗?”
“是啊,爹,三弟说的不错,叔父来京城一趟不容易,你们何必发火哪,好好的叙叙旧不好吗?马上就要过年了,乐乐呵呵的不行吗?”
柳之安吁了口气:“薇儿不见了。”
宋煜眉头一挑:“柳之安,你什么意思?薇儿不见了?你这个江南的地头蛇是怎么搞得,堂堂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你江南柳是吃干饭得吗?”
“能怪我吗?我已经派了人手暗中保护她了,可是是她自己躲过柳叶子弟的保护跟一个黑衣人走了,你让老夫怎么办?不是老夫不想保护她,是她自己想要走掉的,老夫能怎么办?”
“唉,这两年到底怎么了,所有的事情全都赶在一起了,凌阳的下落还没有打探到,如今薇儿又走失了踪迹,你让咱俩这张老脸有何颜面去见三弟,大仇尚未得报,遗孤又没有照顾好,真他娘的憋屈。”
“老爷,成都府商号千里传书来了。”柳远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肩膀上一只金雕紧紧的蹲在柳远的肩膀之上。
柳之安也不迟疑,柳家的金雕传讯可是紧急事情才会使用的传讯工具。
柳之安也不避讳一旁的宋煜直接打开书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片刻之后柳之安将书信放在桌子上严厉的看着柳大少:“志儿,你的玉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