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筠瑶轻轻地用马鞭拍着手心,戏谑的望着柳大少:“驸马,看来将来筠瑶又要多一位姐妹了,亦或者说筠瑶已经多了一位姐妹了?”
柳大少苦笑两声:“师弟,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阳怪气,金刀驸马的事情根本就是个误会而已!”
“什么驸马不驸马的,师弟不要在说这些没有边际的话题了。”
“想来师弟既然能找到这里,就说明你那大侄女呼延莲露已经逃了回去。”
呼延筠瑶无聊的挥着马鞭朝着民院走去,不时的频频回首望着跟在身后的柳大少。
“以驸马方才的剑法,实在不像是懈怠了恩师传授的本领,筠瑶很是疑惑,以莲露这丫头粗浅的拳脚功夫是如何从你这位大高手中逃脱的?”
“莫非师兄跟小溪妹妹一时之间情难自已太忘我了,没心思在意自己00k的俘虏是否还待在不算囚牢的房中?”
“看来筠瑶的眼光还算可以的吗?慧眼识英才。”
“不对,应该说是慧眼识英男。”
“哪天抽空也让筠瑶试试驸马的本钱如何,毕竟接下金刀这么久,也当了不少时间的金刀驸马。”
“筠瑶这个草原的大可汗,总不能连自己男人的长短计俩都不清楚吧。”
“若是让人知道筠瑶的金刀驸马已经有了这么多年依旧是完璧之身,你说别人是该嘲笑筠瑶姿色不足呢?还是该嘲笑驸马你某方面不如人意呢?”
柳大少无奈的望着呼延筠瑶,此时柳大少才发现这位师弟说起虎狼之词来比起自己那位妖孽姑姑柳颖来也不遑多让。
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不知何时自己那个勤学好问,温良谦逊的师弟已经不翼而飞,变成了如今的女扛把子泰昌大可汗。
柳大少就很无奈,自己相熟的大多数女子,在调戏与被调戏之间,自己总是处于被动状态。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到了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想到自己缩在墙角,可怜兮兮的望着一群如狼似虎猖狂大笑的女人,眼神如狼似虎的望着自己。
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你就从了姐妹们吧这种下场柳大少就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