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岗岩石桌上的手掌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小瑾子,今日的事情…”
高瑾听着钱路有些冷飕飕的话语,急忙放下了酒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对着钱路不停的磕头。
“咱懂,咱懂。
二祖宗你放心,宫里的规矩咱懂。”
“嗯,懂得就好,咱们这些无根的人,主上好了,咱们才能过着锦衣玉食,吆五喝六的日子。
主上若是没了荣华富贵,咱们这些家奴就更加的凄惨。
你以后会过什么样的生活,咱家说的不算,得看你自己。”
“是是是,二祖宗说的是,咱一定守口如瓶,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太后好,孩儿才能安好,咱什么都明白。”
钱路手里的药丸悄然收了回去,淡笑着看着高瑾:“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起来吧,继续陪咱家喝酒!”
“是是是,咱敬二祖宗一杯。”
钱路两人对殿中传来的那些让正常男人口干舌燥的妩媚音符充耳不闻,默默的在殿外捧着酒水对饮。
直到夕阳西下。
充满春天气息的怡安宫才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柳大少目光呆滞望着裹着锦被犹如一团软泥,俏脸上满是春潮带雨晚来急假寐的陈婕良久,反应过来顾不上自己的不适,着急忙慌的从地上满是碎屑的金逸中扒拉起来。
约莫盏茶功夫,穿戴整齐的柳大少,看着不知何时坐立起来,用锦被包裹着柔嫩娇躯,俏脸滚烫带着余韵,凤目羞涩躲闪盯着自己的陈婕。
“皇皇皇嫂对对不对不起我也我也喝多了
我…我…酒后失德,罪该万死!
我…我…
告…告告退!”
柳明志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话,也不等陈婕回应,便迷迷瞪瞪的朝着殿外跑去。
“哎叔叔你”
陈婕本想着起身喊住落荒而走的柳明志,然而刚一起身便轻声嘤咛一声,贝齿轻咬红唇无力的在一片狼藉,无不弥漫着春意盎然的床榻软坐了下来。
只能凤目复杂苦涩的看着柳大少的背影消失殿中。
“王爷,您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