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也是!”
“我也是!”
“我也是!”
“吁,程将军,封将军,宁将军,楚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突然撤出战场了?”
张默勒住战马,下马朝着四人走来,脸上带着疑惑不解的神色。
四人急忙将手里的书信塞到了护腕里,控制着情绪朝着张默走去。
“没没什么,怕战马跑累了。”
“程哥说的没错,咱们的兵力毕竟不如敌人,不能等力竭了再休整,会给敌人骑兵可乘之机的,张府帅你也让弟兄们休整一会吧。”
“是啊是啊。”
“张府帅,如此规模的大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得徐徐渐进才行。”
四人对着张默掩饰书信的事情,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的神色,还是令张默发现了一丝的端倪。
张默初到西域担任府帅之时,由于不会西域语言,只能靠翻译从中讲解。
从那个时候开始,张默便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好本领,从翻译跟各国官员的神色上来推测话语的真假。
四人心神巨变留下来的痕迹还是没有躲过张默的火眼金睛。
摩挲了几下牙齿,张默目光复杂的看着四人。
“不对,你们有事?
我没去北疆之前,咱们就是老相识了,回朝驰援北伐之战,咱们也共事两年了,都是生死兄弟,跟我也有不能说的吗?
不会有什么好消息,怕我抢了你们的功劳吧?”
四人听到张默的调侃,抬眸对视着,目光犹豫不已,思量着要不要跟张默说一下书信上的情况。
四人眼神交流了一会,程凯叹息了一声,四人一致同意,撤军之事必须要告知张默跟云老帅他们。
否则自己这边仓惶一撤,云老帅毫无准备,铁定要被敌军重创一场。
几十万袍泽的性命啊,这事没法瞒着。
“王爷与进京路上,在北疆忻州风云渡遭遇刺杀,薨逝归天了,如今制令传来,令我等统领麾下兵马,即刻回守北疆颍州。”
张默虎躯一震,双眸睁大:“什么,表并肩王他他怎么了?”
“信上说薨薨逝归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