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留之后,小妹在茅庐陪他下棋弹琴,吟诗作赋消遣了三四个月左右,可是小妹实在过不来那种隐士的清静无为的生活撒!
只好再次辞行了。
我还劝说他若是真的不想离别,大不了跟我一起出山来闹市见见世面好了。
他苦笑了一会儿,望着京城的方向怔怔的发呆了半天,只能让我自己离开了。
我给他留了一些以作感谢的金银也被他拒绝了。”
柳明志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任清蕊身上:“其实你知道他是谁,对吗?”
压力临头任清蕊顿时犹如受了惊吓的小鸟一般,娇躯情不自禁的轻颤着,目光慌乱的看着柳大少:“大果果,我我”
柳明志脸色冷峻的端起茶水细品着:“从始至终你都没有认真思考过为兄说的话。
我说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不是因为你不能来京城之地。
而是因为你见过他,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因为某些原因放你离开,那是他的事情。
可是见过他之后,还出现在京城,那就是你自己自寻死路了。”
感受着柳明志身上逐渐厚重的压力,任清蕊的俏脸煞白毫无血色,颤巍巍的看着柳明志,美眸惊慌而又黯然。
“我我我来京城只是想见大哥哥你而已,咱们有缘相识一场,我又在你家住了那么久,难道离别之后我连想见见你都不行吗?”
叮的一声脆响传来,继而令人牙酸的沙沙声回响着,柳明志手中的官窑瓷杯化成粉末缓缓地朝着地面上流去。
“我再问一句,你心里已经知道他是谁,对吗?”
任清蕊神色痛苦的望着柳明志一会儿,目光挣扎的点动臻首。
“大致…大致猜到了,可是小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此事,哪怕是爹娘小妹都一个字没有说过。
小妹早已经打算将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了!”
“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是真正能保守秘密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
任清蕊慌乱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喜意:“另一种是自己人对吗?小妹愿意成为自己人,我不远千里,一个人孤苦伶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