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石砖上磨锋利,用来割掌心。
咬手指是不可能咬手指的,先不说很痛,出血量还少。
想了想,他又把自己上衣的棉线抽出来,绑在一起做成一根另类的画笔,用来节省血液颜料。
做好准备后,他捧着一碗兑着井水和血液的劣质颜料,手握一条未开刃的肋骨不停挥动,用来试探脚附近的线条,尝试找出路边。
不一会,水平高度比陆仁的鞋底还低的肋骨突然断成两截,他连忙用画笔沾了点颜料,将那根暴露位置的鱼线涂上红色,接着他照猫画虎,把路的另一边也找出来。
最后,他顺着两条暴露出来的路边,不停地用颜料勾勒出线条来,直到整个空间的路边线条都被他画出来,变成各种宽窄不同的泥路。
然而这些道路并没有明显的出入口。
回到现实后,陆仁抽了抽嘴角,头疼道:“该不会是要我把整个白色空间的线条都涂出来吧?”
刚刚为了把那些路边涂出来,他割掌心割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