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一同离开藏经阁的路上，方羽看了一眼林芷岚，能够感受到林芷岚眉宇间的英气。
不说容貌，就是这点英气，还真是与夜歌极为相似。
“芷岚，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老祖……”方羽开口问道。
“嗯？”
听到这个问题，林芷岚转头看向方羽，神色有些茫然。
“对，对不起……我没听清楚，方先生，你刚才说什么……”林芷岚说道。
“没事了。”方羽轻轻摇头，微笑道。
……
夜晚时分，一群人围着方羽，听方羽讲在上位面发生的事情。
方羽挑了一些较为有趣的事情来说，并没有把万道阁，天阁，至圣阁，还有无尽领域等一系列负面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眼前这些人都认为上位面就是仙界，对之有无限的向往。
要是告诉他们上位面的真实情况，以及排斥人族的程度……必然会震碎他们的三观。
以至于让他们再无飞升的想法。
不过实际上，上位面也不是地球上绝大多数人所想的仙界，只不过是更高的一层位面罢了，除了地域更广阔的，灵气更浓郁，遇到的修士更强大以外，没太大的区别。
说不定……真正的仙界确实很美好。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
众人皆已散去，只有苏冷韵留了下来。
“羽哥哥，你白发变多了……”
苏冷韵走到方羽的身前，轻声道。
“哦？变多了吗？”方羽微微一愣，问道。
“嗯，比之前多了很多，已经有三分之一了……”苏冷韵咬了咬唇，说道。
这一点方羽还真从未察觉。
只不过，白发的增多倒也说明不了什么，他并不在意。
“去往上位面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很辛苦？”苏冷韵问道。
“不会啊。”方羽说道，“虽然事情有点多，但谈不上多辛苦，就是换个环境生活罢了。”
“可你白发怎么会越来越多呢？你以前一根白发都没有，都这么多年了……”苏冷韵担忧地说道。
“白发出现的原因，我也不清楚。”方羽说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