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见道友。”
苏奕恍然之余,又不禁皱眉,“我不是说了,不让你们插手?”
翁九笑道:“道友放心,老朽此来只是为道友传信而已,待会无论发生什么,断不会插手进来。”
苏奕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你和你家主人倒是很有心啊。”
翁九肃然道:“似道友这般旷世之才,万千年难得一见,主人和老朽自然不能不用心对待。”
苏奕一指旁边桌子上的木琴,道:“你还精通音律一道?”
翁九谦虚道:“谈不上精通,只能算略懂一二。”
“是否会十面埋伏?”
“会。”
“待会若有战斗发生,弹此曲为我助兴如何?”
翁九笑道:“荣幸之至。”
苏奕点了点头,撑着伞,跨过茶棚,迈步来到雨夜下的梳云湖畔。
远处湖面上,一艘客船忽地亮起一盏盏灯笼。
一个紫袍中年立在船头,沉声道:“苏奕?”
“不错。”
苏奕说着,已脚踏水波,迈步走过去。
只见他一手握伞,一手负背,青衣飘曳,脚下水波起伏,他却如履平地,潇洒如谪仙。
“没想到,你竟真的敢来。”
紫袍中年似很意外,眸子如电般划破夜空看向苏奕,神色玩味,“你就一点不担心会发生不测?”
苏奕从不喜废话,自然也就懒得接话,迈步走去时,目光一扫四周,道:“霍天都可在?”
紫袍中年瞳孔一缩,道:“你知道是我们霍家要对你动手?”
苏奕在距离那一艘客船十丈处伫足,皱眉道:“霍天都没来?”
两人的对话,显得很奇怪。
无论紫袍中年说什么,苏奕都答非所问。
这让紫袍中年莫名地感到一阵被羞辱和无视的感觉,脸色都变得阴沉下来。
“若你能过了我这一关,我家老祖自会出现!”
紫袍中年冷冷开口。
苏奕嗤地笑起来,“架子可不小,那我就先宰了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再收拾你家老祖。”
说着,他一个迈步,朝那艘客船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