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挑石棺一脉的道友相随,这本身就足以证明,道友即便不是幽冥界之人,也定然和幽冥界极有渊源。”
苏奕含笑道:“还有么?”
九祭祀迟疑了一下,这才说道:“更重要的是,道友一眼便能看穿璟琰这丫头的随身玉佩和来历,这让我等皆意识到,道友注定非寻常之辈。”
苏奕点了点头,道:“你们能分析出这么多事情,倒也算用心了。”
眼见苏奕承认这些揣测,九祭祀心中一震,神色愈发庄肃起来,抱拳稽首,道:“恕老朽冒昧,敢问道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一刻,崔璟琰和雪叶的目光都齐齐看向苏奕。
便是一侧的老瞎子,都禁不住竖起耳朵。
他眼下只知道,苏奕是他们鬼灯挑石棺一脉的讨债人,疑似和他们开派祖师抬棺老鬼之间大有渊源。
可苏奕究竟是什么来历,老瞎子也无法揣测。
“我可不是什么神圣。”
苏奕眼神泛起一丝莫名的味道,轻叹道,“充其量,也不过是漂泊在这世间的一介剑修罢了。”
前世的事情,是他最大的秘密,倒不是不敢说,也不是不屑说,而是说出来之后,极可能会让在场这些人沾上因果。
那等后果,对他们而言,注定是不能承受之重。
这才是苏奕不想见到的。
“一介剑修?”
崔璟琰明显失望,红润的唇撇了撇,嘀咕道:“年纪轻轻的,偏要学那些老家伙一样故作深沉,和我家老祖宗一样云山雾罩。”
九祭祀和雪叶也微微一怔。
不过,他们早清楚苏奕不可能轻易给出答案,倒也谈不上太失望。
“你家老祖宗说话云山雾罩,是因为他上不想得罪天,下不想得罪地,放眼四顾,更不想得罪芸芸众生,一辈子只想着置身事外,唯恐天塌地陷,把他脑袋砸出一个坑来。”
苏奕语带调侃,“我和他可不一样。”
九祭祀和雪叶倒吸凉气,满心震撼。
搁在幽冥之地,谁敢这般调侃裁决冥尊大人?!
可在苏奕眼中,却似在谈笑一桩逸事。
崔璟琰更是呆了一下,道:“苏奕……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