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的话,让萧之轩都不禁啼笑皆非。
他乐呵呵道:“为了那小子,你这小嘴抹了蜜似的,挺仗义啊。”
蒲铉连忙摆手,谦虚道:“前辈抬爱,晚辈可受之不起。”
他注意到,苏奕已经再次感应石碑的奥秘,明显要一直跟那天狩敕令耗下去。
萧之轩笑骂了一句“皮里阳秋,阴阳怪气!再这样,可就有苦头吃了。”
他忽地抬手。
蒲铉背负的一口道剑忽地掠起,落入萧之轩手中。
蒲铉心中一沉,嘴上笑道:“此剑在我手中,无非一块锈迹斑驳的顽铁,不堪入目,如今却何其有幸,竟能入了前辈法眼,若前辈喜欢,尽管拿去!”
言辞间,有若有若无的讽刺之意。
意思是说,你这样一位存在,竟惦念我手中的佩剑,不害臊?
萧之轩故作不知,拔剑出鞘。
略一打量,他似恍然般,道:“果然如此,你是砺心剑斋江无尘的徒子徒孙?”
蒲铉顿时沉默。
“话可以作假,剑可做不得假。”
萧之轩指尖轻轻一抹那锈迹斑驳的道剑,“此剑的祭炼之法,名‘心炼’,由江无尘独创,在整个永恒天域独一份,乃是砺心剑斋的不传之秘。”
蒲铉道:“前辈认得江无尘?”
萧之轩收剑入鞘,抬手抛给了蒲铉,“他啊……一个时运不济的绝世剑修,生不逢时,错过了末法终结一战的帝座之争,否则,以他的剑道造诣,拿下一个帝座也和探囊取物并没有区别。”
说着,他眼神恍惚,似在追忆往事,就此沉默。
蒲铉看着手中道剑,则想起身为诡灵时,那位传授自己道业三年之久的师尊。
当时,师尊一袭宽袖儒袍,背负长剑,温润如玉,风采卓然。
而这把名为“锈真”的道剑,就是师尊所赠。
道剑上的锈迹,斑斑点点如血泪晕染、似红梅初绽,实则是一门祭炼之法炼制出的烙印。
而锈真二字,谐音“修真”,赠剑之时,师尊曾叮嘱,让身为诡灵的他,参禅也好、炼剑也罢,在大道之上,独修真我便可!
“就是不知道苏前辈,和师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