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意这些。
若细究的话,眼前这位广寒宫主完全可以列为敌人。
毕竟,对方来自南天道庭,是长恨天帝的徒子徒孙!
连续两次被拒绝,让炼月秀眉皱得愈发厉害。
场中气氛也变得压抑沉闷许多。
云桥君萧尺等人都很惊讶,没想到面对炼月,李牧尘竟如此硬气,一点面子都不给。
唯独柳天辰不奇怪。
一个敢随手捏死无量帝宫传人血昇的狠人,哪会顾忌炼月的身份而选择妥协?
“李小友,炼月仙子难得开口,为何不能好好谈一谈?”
忽地,萧尺身旁的护道者开口。
他一袭羽衣,白发如雪,面容苍老,脸上尽是和煦的笑容,用长辈口吻指点苏奕,“宝物嘛,终究是身外之物,若能借此机会,和炼月仙子结下一个善缘,岂是区区一件外物可比?”
说着,他唏嘘道,“大道修行,往往一个善缘就能改换人生,鱼跃龙门,而老朽有预感,小友若能抓住此次契机,以后前程注定不可限量!”
一番话,谈不上恶意,甚至称得上是好意,一如长辈在点醒一个晚辈该如何取舍。
可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这羽衣老者是在为炼月说话。
柳天辰心中则暗骂老匹夫多事,完全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温秀然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
萧尺身旁的护道者开口,何尝不是借此机会,在向炼月示好?
云桥君看了一眼萧尺。
萧尺抿着唇,没有吭声,只是眉梢间却有一抹阴霾。
在场其他护道者见此,则暗自钦佩羽衣老者擅长见机行事,脸皮也够厚。
李牧尘都已是永恒道途上的道主,岂可能不清楚和炼月进行交易的利害关系?
又何须这般提醒?
可偏偏地,羽衣老者却这么说了,其用心自然很好猜测,想借机向来自南天道庭的炼月示好。
这种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苏奕没有理会。
这老家伙的心思,他哪会不清楚,只不过是念在对方并无恶意的份上,懒得与之计较罢了。
可傅灵芸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