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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哪会不清楚,太吾教所遭遇的这一场杀劫和苏奕有关?
又怎会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宗门许多人都早已心存不满和牢骚?
若不是祖师当初亲自下了死命令,伍辙作为掌教,都压不住宗门内那些牢骚和抵抗的声音!
不过,感触归感触,伍辙还是不放心,再次劝苏奕不要轻举妄动。
见此,半山腰处的画清漪直接道:“别再啰嗦,让他去,天若塌了,我来扛!”
众人愕然,这女人是谁,好大的口气,哪来的底气敢说出这番话?
苏奕则笑了笑,转身走向山门外。
伍辙见此,知道再也劝不住,当即一咬牙,开启护山杀阵,让苏奕走了出去。
……
山门外。
十余个来自南天道庭的天君,正在祭出宝物轰击太吾教的护山杀阵。
一个个从容自若,很是悠闲。
他们也清楚,哪怕再挑衅,太吾教上下也只会龟缩着,不敢冒头。
故而,才会那般放松,一切皆因有恃无恐。
“实在无趣,早知道太吾教都是一帮龟孙子,我宁可在宗门闭关苦修,也不来凑这热闹。”
一个黑衣男子摇头。
他祭出一杆青铜战矛,隔空轰击在太吾教的护山杀阵上,每一击落下,就像挥动毛笔勾勒出一道笔迹。
而那护山杀阵上,已浮现出一行字:
“南天道庭傅鹰到此一游,王八蛋太吾教龟缩不出,败我兴致,忒也无趣!”
刚写完,护山杀阵骤然间出现一道通道,一袭青袍从中走了出来。
其身影上空,恰好写着“龟缩”二字。
黑衣男子傅鹰先是一怔,旋即忍不住拍手大笑起来,“妙!实在是妙!”
远处那些南天道庭的修道者,也跟着哄笑起来。
“不对,那家伙不是太吾教的人,他……他是苏奕!?”
蓦地,有人惊叫出声。
场中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无不露出错愕之色。
苏奕?
这家伙怎会从太吾教祖庭走出?
旋即,这些南天道庭的天君全都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