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援手前来,好一鼓作气,把自己和苏命官彻底拿下!
可神色间,蔡勾也很平静,从容自若。
“阁下是如何进入千嶂山的?”
韦慈眼眸打量着苏奕,语气平和,不急不躁。
苏奕道:“当然是走进去的。”
众人:“……”
颛臾豹怒道:“道兄,你听听这是人话吗,他根本就没打算配合!”
韦慈却笑了笑,只说道,“罢了,那就换个问题,药祖呢,也是被你救走?”
药祖?
苏奕脑海中浮现出侏儒老者的身影,点头道,“他是我的阶下囚。”
韦慈眼眸一凝,“你是说,你把药祖镇压了?”
苏奕点了点头,承认了。
韦慈却沉默了,这可能吗?
药祖何等强大的一位存在,若非如此,当初何须由自己师尊亲手进行镇压?
可这君渡却说,他同样镇压了药祖,谁敢信?
起码此刻,韦慈不信。
但,他并未反驳,再问道:“之前,在离阳河畔,是你出手,杀了为我效命的侍道者‘骓云’?”
“骓云?”
苏奕道,“是那个身着蓝衫的家伙?”
韦慈道:“不错,骓云之前传信,言称已为我寻觅一个绝佳的坐骑,可现在,他却音讯全无,再也联系不上。”
苏奕点头道:“他的确是我杀的。”
自始至终,苏奕都表现得很镇定,也很坦诚,不曾撒谎。
可他的坦诚,却没多少人真正相信。
“道兄,我怎么感觉这小东西在吹牛x?也太假了!”
颛臾豹皱眉,“依我看,还是先将他们擒下,以酷刑拷打,才能问出真相!”
不少道祖也有类似的感觉,认为这君渡那些看似坦诚的回应,简直就是信口开河,当不得真!
韦慈心中也直犯嘀咕,感觉很荒诞,眉头皱得愈发厉害了。
不过,出于谨慎,韦慈并未大意。
相反,他很有耐心,也不着急动手,
对手已是笼中雀,优势在我,何须着急?
韦慈眼眸盯着苏奕,再问了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