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人阎文甫,年轻一代的风云人物,年仅十九岁而已,就已踏足宗师之境,极受崆峒学宫重视。”
黑衣青年矜持地笑了笑,道:“清远兄谬赞了,你们跟我来,这楼船之上,还有不少和我们一样,要参加‘秋闱武试’的同道,待会我来介绍给你们认识。”
说着,当先带路,朝楼船顶部行去。
这艘楼船共有三层,最上层修建着飞檐斗拱的殿宇和玉台,凭栏远眺,可将清澜江的风光尽收眼底。
此时一座殿宇内,早已坐了十余名年轻男女,正在饮酒交谈,气氛热闹。
当阎文甫带着苏奕三人抵达,也是引起了许多目光注意。
坐在上首的,是一个头戴羽冠,身着明黄玉袍,剑眉星目的青年,含笑请他们一一入座。
不过,殿宇中的席位已是不多,只剩下位于靠近殿宇大门的席位,略显偏僻。
对此,阎文甫略有歉意,低声道:“清远兄,咱们来晚了一些,就姑且将就一下。”傅清远笑着点了点头。
苏奕自然也不在意,他本就是适逢其会,随遇而安便可。
当即,一行人落座。
“公子,那坐在上首的,名叫温玉冲,乃庐阳学宫年轻一代第一人,极为有名,才二十余岁而已,就已拥有宗师三重的修为,据说当今陛下已答应,只要温玉冲在此次‘秋闱武比’中跻身前三之列,便册封他一方诸侯!”
谷采凝低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钦佩。
她说的,便是那头戴羽冠、剑眉星目的青年,此次宴会,也是由此人发起。
在座那些青年男女,在和温玉冲交谈时,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敬色。
苏奕嗯了一声,拎起酒壶自饮自酌,目光则偶尔看向殿宇外,就见远处大江浩渺,天色青黛,仿似泼墨画卷般,赏心悦目。
“对了,这秋闱武比是什么?”
苏奕饮了一杯酒问道。
谷采凝怔了一下,眼神古怪,“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了,连秋闱武比的消息竟都不关注……”
说着,她还是耐着性子,把秋闱武比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每隔三年的八月初一,大周就会举行一场秋闱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