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反而会因此而使得不少人无辜丢了性命。现在这个阶段,长安不容许再乱了。若是真的乱起来,说不定正中了他人的心意。
是不是穿越者都会遇到这种麻烦,还是说穿越者都能豁免这种事情,只有自己算是最倒霉的一个?
刺杀。
当政治利益无法采用其他手段进行调和的时候,便有不少人会选择这样的手段来直接消除竞争者的存在,当然这样的方法也就等于是放开了囚禁在规则之下的猛兽。
不过现在要搞清楚的事情,是究竟谁在背后主导了这个刺杀的事情。
“明日便将城中各坊门禁撤走…”斐潜示意一旁的医师先下去,然后对庞统说道,“只需在城门和城外要道之上设卡…就像是捕兔,越是挖土,兔子便遁藏得更深,搞不好还将原来的洞口搞塌了…”
斐潜微微动了一下肩膀,虽然疼痛,但是还算是可以,并不算什么太严重的伤势。
得益于斐潜对于军中金创之类伤势的医疗重视,从高度酒精清创杀毒,到蒸煮麻布包裹,再加上张云配制的金疮药收敛伤口,在现有条件下已经是最大程度减少了感染的可能性,也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
“唯!”庞统很快的就明白了斐潜的意思,“某这就去安排!若不能引其出洞,某便无颜在见主公!”说完,庞统便急匆匆的告辞走了,这一次征西在他的地头上出了事,简直仿佛是在庞统脸上左右扇了十几个耳光一般,若是不能查出背后主谋,庞统不仅颜面上暗淡无光,甚至罪责也无法减轻。
城禁并不能持续太长时间,时间一长就容易引起各种连锁反应,普通民众也是需要出城樵采的,长安城内的人不可能每个人都能待在家中等斐潜将背后的主谋者抓出来才出门上街。而且还有一个因素,就像是斐潜所说的,若是逼迫得太紧,说不定就会有人将弃子抛出来,而一旦断绝了顺藤摸瓜的可能,要找到隐藏在其后的主谋者就更加的困难了。
同时,说不定主谋者也未必在长安主城内,所不定躲避在周边陵邑之内,而要将周边陵邑也一同封闭查寻,那就基本上要动用大军来行动了。
“城中陵邑之内,可有何流言?”斐潜转头问黄旭道。
黄旭在一旁说道:“城中略有主公安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