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小子胆够肥的啊…”
“这有什么?还有人说他不仅是紫髯,还有碧眼,还有人说他是赤发…那些人都没事,我就说一个紫髯,又怎么了?之前那么多说紫髯的,怎么今天说就有事了?”
“之前那个紫髯,和你现在说的这个紫髯能一样么?”
“别管一样不一样,你说这个有意思吧?”
“嗯,你还别说,真有些意思…这一下子,孙家上下老小全数兜了进去,一个都没干净…真够狠的啊…”
“这又算是什么?你没听说么,四方居那边…说个紫髯,岂不是正应了此景?”
“这么说,四方居是真出事了?”
“这还有假?兵都围了…”
“嘘,嘘…有兵卒来了,散了,散了…”
吴郡太守府。
朱治正写了一副字,放下了笔,左右看看,抚掌而道:“这关中竹纸果然非凡…”
江东不是没有纸,也是有的,只不过因为江东制造纸张的材料用的是树皮和麻,所以相对来说颜色比较重一些,有点像是偏淡的褐色,不像是关中出产的竹纸偏白黄一些。
朱然立在一旁伺候着,见朱治写好了字,连忙端上清水铜盆,让朱治净手,又接过了一旁仆从准备好的软巾,给朱治擦手。
朱然不是朱治的儿子,严格说起来只是朱治的侄儿,是朱治的姐姐所生,原本应该姓施名然字养思,不过么因为施然施养思的亲生父亲施崇已经在战乱之中身亡,加上朱治自己的孩子也早夭了,所以就干脆凑到了一起,改了姓,成为了朱治的嗣子。
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朱然晨昏定省做的十分到位,细心之处,就连亲生的儿子也未必能够做到…
朱治看了看自己写的字,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还是静心不够啊…这一笔,写得有些软了些…”
这几天江东喧嚣,身为吴郡太守的朱治自然不能清净。
原来以为这些谣言,不过就是阶段性的,过一段时间就自然散去了,结果没有想到居然是越演越烈,到了现在什么版本都有,而且牵扯面也越来越广,朱治自然就不能继续坐视不理。
不过像这样的谣言,一般来说没有人在后面推动,是没有办法散步得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