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大典,难道是一时间的心血来潮?显然不是,也就同样是意味着,刘表害怕出现什么问题,不得不提前做一些准备。
会出什么问题呢?
现在不就是只有骠骑出了关中这样一件大事么?
所以,刘表如今的举措,要说和骠骑将军毫无关联,显然不能让人信服。
蒯良以猛虎来形容斐潜,实际上也是在说明斐潜的危害,他认为斐潜这一次的出关,就像是猛虎出了山林一般,必然会沾染些血腥。
蔡瑁收起了笑容,皱起了眉头。
说起来,蔡氏和斐潜多少有些关联,所以一直以来,蔡瑁都并没有将斐潜当成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对手,更不用说以猛虎来形容斐潜了,毕竟斐潜之前的称号还是挺迷惑人的…
可是蒯良一再的强调,让蔡瑁又有些迟疑了起来。
蔡瑁本身就不是什么非常有主见,而且能力很强的人,顶多就是矮个子里面选高个,算是在荆州地面上的一号人物而已,和许多人比较起来都有一些的差距,幸好的是蔡瑁自己也清楚这个问题,所以蔡瑁在接任了蔡家之后,并没有上来就野心勃勃的想要扩大地盘,今天要打这个,明天要打那个的,只是守成而已。
子柔未免忧虑过甚…蔡瑁摇了摇头说道,不至于如此…蔡瑁之前也和斐潜多少有些接触,当年若不是手脚慢了一些,说不得斐潜都成为蔡氏的亲戚了,哪里还轮得到老黄家?
蒯良咧嘴一笑,但是笑容之中并没有多少的笑意,显得有些阴森和冰寒,介子推若知后有山火,亦愿割股乎?
介子推么,寒食节,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但是实际上,官样文章永远都是官样文章,以晋文公的雄才大略,难道说不知道水火无情?所谓逼迫介子推出山,就那么急切?还是说那座山神奇到了只有介子推可以进山躲避,然后其余的普通兵卒就根本无法沿着痕迹去搜寻?
晋文公烧山,其实未必是想要逼迫介子推出山,而是想要介子推去死,否则为什么烧山之前就死活找不到,然后烧了山,就没啥难度的找到了遗骸?
而介子推出名,就在于割股了,当然,官方记录当中显示,是介子推割了自己,但是实际上呢?有点头脑的都知道,在没有消炎药的年代,暴露在野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