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面小,都是些学宫子弟,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都认识,就连平日里面才能水平如何,相互都清楚,所以也不好做什么动作,但是伴随着斐潜的考试面积的扩大,许多不是学宫的子弟参加考试,自然就有了操作的空间。
即便是后世的某阳小区,即便是有茫茫多的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热心大爷大妈帮忙盯着,无数的监视探头架着,依旧是时不时的爆发出一些事件来,而这些事件出现,是不是就能说明朝堂监管不力,社会动荡不安了?
有一些人看见了别人房间里面有几只蟑螂出现,便会跳起来公然辱骂别人是废物,无能,下贱,自甘堕落与蟑螂为伍,看见旁人的仓库里面有老鼠的踪迹,就跳起来一杆子拍下去,说这个旁人贪污,腐败,懒惰,卑鄙无耻竟然养鼠为患。
这样的人后世有很多,汉代么,也不会少。
至于这些人当中,有哪一些人是真的心理上有洁癖,容不下一点霉变;还是说别有目的,只是借事生事,抓到机会就闹;亦或是原本吃着瓜结果一不不小心变成亲手切瓜了…
都有可能。
可是当嘴里喷出刀子,赤裸裸的切下去,沾染了鲜红之后,还能表示说自己只是出于一时义愤,情不自禁什么的?
呵呵…斐潜笑了笑,轻轻挠了挠微微有些发痒的头,若是某所料不差,这一次考完,说不得就有人检举揭发,而且还会证据确凿…然后长安城中,芸芸考生,便是各个都是义愤填膺,群情激愤,斥责考试不公,中选者皆为舞弊之辈,喊打喊杀,拖拽生员,甚至当场殴杀!
这个…庞统微微色变,说道,若是如此,便是一场大乱!
斐潜点点头。
一个人,往往都胆小,但是一群人的时候,却胆大包天。
很自然,都觉得法不责众的时候,往往就会催生出来一群的魔鬼。
斐潜又笑了笑,说道:说不得当街鼓噪者,反倒未必首恶,所谓胁从之人,方为关键要害!古往今来,似乎此等事情,便是追究首恶,胁从轻论,若某看来,却是大错。都是闹事,都是一样罪错,却重罚首倡,不拿胁从,其可怪也欤?
斐潜便接着略微带了一些轻蔑的语气说道:所谓的胁从之人,心存怨恨,却不敢直申,而借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