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丁冲强笑道:不妨说来…
粟成微笑着,指着一旁不远之处的漳水,既王榜首昔日可于寒冰之上,卧而求得鲤,今日不妨于漳水之侧,再求得一回,如何?此时漳水尚未冰结,亦非限鲤鱼,但凡有得一鱼,得感王榜首孝心,自投于岸者,吾等便皆拜伏,再无他言!却不知丁考正,王榜首,意下如何?
在场众人顿时也是一阵附和之声,宣称如果王祥真的能够在漳水边现场求出一条鱼自动跳上岸来,便是相信之前王祥的那些传闻之事,并且还会替王祥广为宣传,以扬其名。
当然,反过来的意思就是若是王祥做不到,那么也会扬其名,只不过扬的就不是什么好名声了…
这个…丁冲沉吟着,忽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应该一开始的时候就立刻翻脸掀桌子,因为一开始只是质疑,丁冲也可以表示说这些质疑是针对司空,是针对丁冲自己,翻脸掀桌子自然也是有理由的,但是现在么,再掀桌子的话,袒护王祥的味道就太重了,而且即便是掀了桌子,制止话题的效果肯定不理想,现场这么多人,这要花多少钱压热搜啊?
还是要解决问题,不能让这个问题持续发酵下去,能够现场解决掉自然就是最好,拖下去亦或是躲避,都不是最好的方式。
否则曹操在冀州邺城举办的考正,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丁冲脑海当中念头急速旋转起来,开始衡量其中的各项轻重。
丁冲还没有表态,场中的审荣咳嗽了一声,自觉地在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多少有些得意,微笑着说道:吾等绝非有何地域之见,若是王榜首确有其能,吾等冀州士子,自当拜伏。若是不能临冰而求得鱼,也未必是王榜首有意欺瞒,想必是略有疏忽,亦或是天色不美…
丁冲听了审荣之言,不由的盯着审荣看了片刻,然后微微点头,转头看向了王祥,王休徵,汝意下如何?
王祥自知自事,卧冰求鲤,说说就是了,还真的大冬天脱光了上冰面上躺着去?还求鲤?求死还差不多。因此见丁冲询问,自然不能说没问题,可是也不能说有问题,便是卡在当场,哑口无言。
丁冲微微的叹了口气。
看来,即便是维护了王祥,王祥也未必是能当好一个官。所谓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