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肯定在颍川之中有一定的地位,而夏侯惇一刀切下去,似乎也是恰当的,一方面给与人震慑,另外一方面也是切在了线上。
只不过韦康似乎并不能明白这一点,他甚至觉得这件事情和他并没有多少的联系。
父亲大人…韦康亲切的进言道,看父亲大人神色疲惫…不如,先行歇息可好?
坐好。韦端沉声说道。
韦康吞了一口唾沫,唯。
伱是不是觉得,这个事情和你无关?韦端斜眼看着韦康,脸上多少有些不虞。
孩,孩儿不敢…韦康不敢说实际的想法,只是口称不敢。
韦端忽然笑了起来,你看看,这就是「颍川」…你心中所想和你口中所言…这就是「颍川」啊,这就是主公令参律院研论之意…
啊?韦康怔了一下。
你以为颍川只是颍川一地?或者说颍川之内那些官吏只是在颍川之中?韦端没有用什么大道理去压韦康,而是在片刻之后叹息了一声,颍川便是山东啊…你甚至不知道,这一次,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涉及,这个局有多么的大…
你口不对心,以为我不知道么?然后就像是颍川之人如此,难道曹丞相不知道么?
知道!当然知道!韦端拍了一下桌案,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呵呵,你当是我傻子么?就像是颍川人当曹丞相是傻子么?可是为何颍川之人会这么做?然后…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韦康瞪圆了眼,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韦端指着韦康的鼻子,点了两下,然后放下手来,叹息了一声,因为你是我儿子。对吧?是嗣子,是要继承家业的,是韦氏的后续传人,所以你觉得我不敢杀了你,即便是你不愿意听我的话,有恃!方是无恐!
不不…父亲大人…孩儿,孩儿怎敢…韦康吓了一跳,连忙离席而拜,叩首请罪,孩子只是…只是…只是如今渐寒,孩儿知晓父亲大人腿脚若是天寒了,便是血脉不通多有不便,便是带了些皮裘前来,特意献给父亲大人…
所以我还要多谢一下你的孝心?韦端失笑道,是,这是一个理由,但是,你再好好想想,这真是一个理由么?
孩儿…呃,孩儿,不敢…韦康不能答。
韦端笑了笑,所以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