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此事。
三天,看起来时间还长,但是实际上从寻找出立论的角度来,然后再收集资料,最后出策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骠骑府衙内部的这些官吏的变化,同样也是斐潜有意进行引导的。
儒家搞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规矩之后,便是从上至下一直在强调服从,但是实际上这样的服从除了基层百姓在遵守之外,其余的中上层其实都在明里暗里的违规操作。
那个朝代没有强调服从,又是那个朝代没有欺上瞒下,阳奉阴违?
越是缺乏的,才是越发的强调。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往往都是说得好听,是无力反抗的时候给与自己的安慰,要不然历朝历代之中各种反臣也不会层出不穷了。
在推行各项政策的时候,大搞什么执行论,上面一拍脑袋,就想要下层去执行,做政策的时候既没有想清楚又不说清楚,亦或是先试试没事,反正试政策的人也不是自己,付出劳动努力,亦或是血肉代价的也同样不是自己,那么还有必要想清楚说清楚么?
就像是大汉之前规定,女子到了年龄不出嫁,便是要增加口算。看起来似乎有道理,而且也符合国家需求,但是真正制定政策的这个人,这个官吏,他自己有亲自体验过这个政策给大汉家庭带来的影响么?
没有。
永远没有。
所以这些政策,渐渐的也就变成了有的不好讲清楚,有的根本无法讲清楚,所以最后统统不讲清楚,只剩下了瞪眼睛吹胡子,执行!
然后…
历朝历代那个所谓利国利民的政策,到了最后没被利用成一小撮人的升官发财的利器?
斐潜不希望骠骑府内外,在将来也变成这个样子。
至少趁着斐潜还有后世的许多经验的时候,能做出一个模板来。
就像是斐潜当下,带给这些骠骑府衙内外的官吏的一些新概念,一些新理念。
在这些概念或是理念当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生产力。
这个词,对于这些大汉之人来说,是一个全新世界。
但是他们并不难理解。
斐潜给他们的解释,生产力就是整个大汉的所有经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