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很认真的看着大一些的孩子,那么,如今兄长你有做好一个马骨的觉悟么?常言道千金马骨,可兄长觉得你我当下,可否价值千金?若是不值,那么你我何德何能长居于此?就算是暂居,又能住在这里多久?届时又将流落何方?以父亲之声名,又是保我们多久?如此种种,兄长可是还觉得对于骠骑世子有礼或是无礼,是当下的一件大事么?
这…大孩子呆立半响,额头上不由得滚滚汗珠滴落下来,拱手说道,小妹言之有理,那么我们当下…紧要之事是做些什么?
读书。你我如今肩不能挑,书不能达,身单力薄,纵有千万志向,不如潜心读书。孔氏女说道,斩钉截铁一般,孔氏先祖,以经书而名,如今岂能堕之?!当借此地,拒外客,苦读书,增知识,如此方为你我立身之本!方为长久之大道!兄长依旧拘泥于此等杂事,何日方能成器?若是兄长不能撑起孔氏之名,请早言之。小妹不才,亦不欲父亲大人之名,沦为尘埃!
一群士族子弟,聚集于一处,叽叽喳喳。
嘿!你听说了没有?孔氏子女到长安了!还被骠骑安排在了梅岭庄中!
那个孔氏?
还有那个?孔融孔文举啊!
哈!孔文举子女?这孔文举子女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孔文举本人呢?骠骑为什么不将孔文举本人接来长安?一名留着三缕长须,一脸正气的中年人忽然插了进来,朗声说道,莫非此子女和骠骑有什么关系?是骠骑当年遗落在外的子女?要不然为何有如此优待?
中年人说得义正辞严,却忽然发现众人忽然一下子似乎远离了他半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慌乱,啊?你们这是…这是干什么?
其余士族子弟瞄着他,半响才有人问道: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不懂?真不懂呢,就是你蠢,装不懂呢,就是你坏!说罢,你到底是那个?
你你你!你怎能如此无礼!中年人大怒,某不过是议论一二!这朗朗乾坤,莫非还不能让人说话了?!怎么不是蠢就是坏了?此言好生无礼!
哦?这就无礼了?你背后诽议骠骑,就不算是无礼了?另外一名士族子弟说道,你可以说骠骑手段了得,也可以说骠骑此举欲谋何事,这都行,我们方才也在探讨此事,这并没有什么…可说着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