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一些不必要的兵器战甲,用木头刷一层漆,不就好了么!
至于什么是不必要的,那自然是见仁见智了。
于是乎,这林林总总,大大小小,即便是曹应来此才没多久,这身上穿戴也就自然高贵了起来…
至于什么戒备防务,那更是根本不必提起了。
反正黎阳之地,上下左右都是自己人,能有什么问题?
不过,这一天,曹应却难得到了城头上来巡弋。
自上任起,都不来城头巡查的曹应今天忽然来了,顿时就将城头上的值守军校等人吓得不轻,连忙屁颠颠的跟在后面,不知道曹应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曹应也是不耐,巡查了一圈之后,便是站定,往西边一指,问道:听闻了朝歌之事没有?说是骠骑人马越过太行,偷袭了朝歌!你们说,这事情是真是假?
这…跟在曹应屁股后面的军校们面面相觑。
这事情,要怎么说?
军校们吭哧半天,然后低眉顺眼的说道:我等都是些粗鄙之人,怎么能知道这些…还请县尉赐教一二…
曹应哼了一声,傲然说道:太行者,巍巍哉!
军校们不由得缩了缩脑袋,吞了一口唾沫,偏偏又要像是听到了什么仙音一般,表示出一副欣喜的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太行之山,巍峨耸立,如屏翰于天地之间。其峰插云,若龙腾九霄;其脉跨域,似虎视八荒。自古英雄豪杰,多有欲登其巅者,然不可全也。
余也曾披星戴月,越险阻,历艰辛,以求一睹雄伟之姿。行至山腰,回望四方,群山皆小,唯太行峥嵘,云海腾越,犹如仙境。
然太行之高,非寻常可攀。途中或逢峭壁悬崖,或遇密林深谷,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昔日黑山之贼,纵横太行多年,熟知地理,仅浅居山谷,未能跨域而战,何况骠骑乎?
尔等可是明之?
曹应蔑视的扫了一圈周边的军校。
他确实有些不爽。
这在黎阳才没几天舒心日子,就接到了什么骠骑人马突破太行的消息,简直要让曹应笑掉大牙!
就像是曹应之前和在黄泽边上的冀州大粮仓的任管事所论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