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大米立减国的感谢蓝莓税,棉花糖税,切面包税,热汤税,雕刻南瓜税…
至于其他国家么,嗯,咳咳…
为求赋税口算,必有严律。蠹吏上下其手,乡绅巧夺民脂。斐潜说道,非田不足以养人也,乃政不足生民也。故民怨横生,法令难行。下视上者鄙,上视下者贱,
是故,山东之贼,驱民而死,以战而减口,此乃绝户之术也,如当下河东之难。
常有闻大义之所谓,曰民之重也,然则待其政甚苛,岂非实视其如草芥乎?苟政失其道,民怨沸腾,国将不国。故,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今若有贼,以政之苛,害于百姓,是自绝于天子,自绝于大汉,自绝于天下也!
没错,斐潜不想要再用什么清君侧,救黎民,扶乾坤等老掉牙的名义来进行战争,也不想要让自己和老曹同学的争斗,沦为诸侯和诸侯之间的勾心斗角,变成所谓的圈子竞争。
在斐潜早期,喊一喊这些口号,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这么喊,如果说斐潜喊一个为什么服务的口号,说不得当场就吓摊一堆人…
而在当下就不一样了。
很明显,斐潜需要提出一个和山东道路完全不一样的方向来,而类似于山东之辈喊的那些大义,斐潜就不能用,就算是勉强用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虽然说对于春秋无义战,众人已经有了共识,但是不能说就知道无义,便去装出一副大义来挂在脸上。
就像是斐潜所说的那样,如果单纯的将所有封建王朝的矛盾,都指向土地,显然是不对的。
人和地,本身就是一个缠绕而生的共同体。
因此人口问题,也不是一个单一的独立的社会问题,而是与资源、环境、经济发展、文化传统等相融合的复杂问题。
人口不足或人口过剩,都会将给国家和社会带来不利影响。
一个国家应该有理想的人口密度和适度的人口规模,这种人口规模和人口密度是与本国土地和自然资源的禀赋、知识技术应用水平、工农业的生产能力、民众抚养能力都相适应的,是属于一个动态变化的范畴。
既然是一个动态变化的范畴,就自然需要一个适合的国家制度,去进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