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老重成熟,深蕴平衡之术了,才会下派到一个地方去当任郡守之职。
但是斐潜比较特殊,一个是没人,二是没地,三是没兵,就一个光秃秃的名号,比起一个实地县令都有所不如,而且还是代行郡守事,因此在任命的时候也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妥…
有了这样一个缓冲,王邑显然已经将方才的尴尬抛到了一边,正容拱手道:“恳请斐使君助某一臂之力!”
“这是自然!河东上郡唇齿相依,王使君之事自然也是某之事也!”斐潜心道,王邑你早这样摆正姿势就对了么,方才搞得就像是我非得蹬鼻子上脸的求你能给一个机会帮你一样…
斐潜从桌案之上拿过了一张手绘的示意图,摆在了中间,让王邑也能看得清楚,随后一边指着一边道:“黄巾贼南下就食,必沿汾水两岸而行…”
斐潜在襄陵之地上点了点,道:“只是不知襄陵此时如何?若不得守,恐难以靖克也。”完,斐潜便停了下来,静静的观察着王邑的反应。
这个问题非常的重要。
斐潜并不是问襄陵现在有没有被黄巾所攻克,而是问王邑现在襄陵到底算是谁了算,王邑对于襄陵兵马有没有掌控的能力…
毕竟王邑虽然现在看起来还是干不过地头蛇,但是毕竟也算是来到了河东一段时间,就算控制不了安邑、临汾、皮氏等富裕之县,难道像襄陵这样比较属于边缘的县城也没有控制几个?
如果王邑对于襄陵还有一定的控制能力,甚至在蒲子等县城有一些人手可以调控,那么还是可以一战的,趁着白波军南下之机,不管是白波军分不分兵,都会有破绽露出来,可以借这个机会将其击败在这个汾水区域,否则等白波军继续南下,携裹更多的百姓之后,就相当麻烦了。
当然,如果王邑连襄陵都没有办法控制,就光杆司令一个的话,斐潜就二话不,打个哈哈之后,便立刻带着兵马回北屈去,就当作白跑一趟,毕竟自己独木难支,而且手头上也没有多少的兵力,不值得就此投入到完全不可控制局面当中去。
如今斐潜和王邑可以也算是没有签订盟约的盟友,因此斐潜也想看看王邑到底还有什么底牌,这对于斐潜下一步的方向和行动来非常的重要。
因此,王邑王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