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身不同也?”
庞德公一瞪眼,说道:“汝既知,何来问老夫?并州风沙,竟将汝吹傻了不成?速去速去,休来呱噪!”
呃,我这才坐下好不好…
没办法,斐潜只得拱手施礼,向庞德公告辞。
不过才退出没多远,就遇到了一个庞氏的侍者,捧着个木盘,盘内有一书卷,恭敬的站在一旁。见到斐潜走过来的时候,侍者微微屈膝,禀告说木盘之内的书卷是庞公交代给斐潜的…
斐潜轻轻取起,翻开,见其首句为:“心之在体君之位也…”
庞德公啊…
竟还是老样子,表面上对待自己和庞统总是毫不客气的呼来喝去,但是却细心周到,竟然特意给自己准备了这样的一卷书,来帮助自己解除内心的疑惑。
斐潜将书卷重新放回木盘之上,然后向庞德公所在的山亭位置跪倒拜谢,才取了书卷下了鹿山。
溪水之旁,一屋矗立。
到了山下,木屋之内的几人已经都起床了,各自捧着书在看。
庞统最是慵懒,竟然是半躺着院外的胡榻之上在看,而枣祗和太史明则是端端正正地坐在桌案之后,腰杆笔直。
徐庶则是站着,看一会儿,然后摇头晃脑的走一会儿,然后又站着看一会儿…
这四个人人似乎已经都习惯了其他人的做派,各自看着自己的书,丝毫不受他人的影响。
庞统斜斜一瞥,忽然哈哈笑道:“这么快就下山了,八成又是被赶下来了…”
众人也是哄笑起来,想必是也经常遭受到庞德公如此的礼遇。
庞德公倒不是脾气坏,而是很多时候都希望这些年轻人自己去琢磨,自己去想,而不是一味的听从长者的经验之谈,所以有时候就会经常轰人走…
当然,这个待遇也只有在庞公身边比较亲近的人才能享受到的待遇,而对于一般的人,基本上是看不到庞德公在这一个方面的表现的。
斐潜自嘲的笑了笑,说道:“嗯,许久未曾被庞公呵斥,甚为想念,今日心愿已足矣。”
庞统懒洋洋的说道:“你还有什么其他被斥责的心愿,都说出来吧…”
斐潜垂下眼睑,看了看手里拿的书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