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有一句话说的挺好,叫做…”扎田胜翻了翻眼皮,然后说道,“顾得了头就顾不了屁股,大体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伟大的祖先冒顿单于,就是这样一次次的打败了汉人的进攻!”
扎田胜一直以来都有以冒顿单于为榜样的心思,因此也没有少研究冒顿单于的一些事迹,但是因为匈奴也没有什么特定的文字和书卷记载,扎田胜也只能是从一些囗囗相传的故事傍边去探寻曾经称霸漠北的冒顿单于的一些踪迹。
“如果…”阿兰伊思索了一下说道,“汉人要是不撤退,又或者是先头的这一部分部队没有能接到退归去的命令呢?”
扎田胜说道:“那您们就先拖住他们,能打就打,不克不及打就撤…”扎田胜又沉默了半晌,才说道,“实在不当作,便将美稷让给他们,然后我们北上,找鲜卑王…”
当然如果真的到了那一个地步,鲜卑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就算是胜利了,恐怕还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临银钦忽然站了起来,愤慨的说道,“这群该死的狐狸,要是能够齐心,我们哪里还需要去找什么鲜卑人!”
阿兰伊也是感喟了一声,说道:“王庭的这些人,已经不算是长生天的下的赤那了…一个个像被驯养的诺海…”
赵云在整个南匈奴和汉人联军的侧后方,他本身的骑术是不错,但是作为骑将,还没有单独率领过这么多的兵马,所以在兴奋的同时,在心中也有一些不安。
赵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护匈中郎将斐潜,竟然会直接给了本身这么大的统帅权,这对于他来说,心中也多少有一些感激感动,同时也提醒了本身,需要不辜负这样的一份来自不易的信任。
在汉代,要想当作为统帅一方的大将,要么是家族傍边有兵家的传承,要么是有任武职的长辈来进行指导,耳濡目染的进行学习,不然要懂得兵种的配比,器械的筹办,人员的调配,灯号的使用,阵型的运用等等东西,绝非一件容易的工作。
现如今赵云领了千人骑兵队,跟着大部队的侧后方,一起往北而行,骑兵马蹄激起的漫天的黄尘,遮天蔽曰,骑兵或是战马身上的铠甲铁片彼此撞击发出叮叮的响声,旗帜在风中高高飘扬,不时间有传令兵在侧翼来回快速奔驰,还有那一伍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