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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星笑道:“君王最爱说的是爱民如子,孝道咱们已经说过了,那忠君之道还用我多说吗?以先生之聪慧,自己该有判断了,大逆不道的话咱们就少说几句吧,天下皆愚,不愚的就要被律法齐之了,心里想明白了就好。”他把那三锭银子往前推了推,“人生不过百年,过得开开心心才是最重要的,全国之人若都有这份明悟,那孝道就没用了,父慈子孝,父若不慈,那就不能怪子不孝,父若慈而子不孝,那人人皆唾弃之,这才是正常的世道,世风才可向上,正是因为不孝的太多了,才需要用孝道来压制,这是饮鸩止渴,是朝廷把人当牛马来管治,咱们就别犯傻的自己给自己上绑绳了。”
田书生心里更乱了,而且翻涌着狂涛巨浪,这回他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对朗星深深施礼道:“无论如何,恳请尊驾尽述高论,尊驾若肯作一席长谈,田某甘愿不要酬劳去教几个孩子,有口饭吃就行。”
朗星笑道:“先生若觉得在下说的尚有些许可取之处,那咱们就多聊几句,像我这样的人,想找个合适的先生来教孩子太难了,咱们若谈得来,那我就可放心的把孩子交给先生了,酬劳好说,我们家尚算殷实,先生在这上面无需客气。”
朗星从田书生家里出来时,田书生差不多已经能算是一个反贼了,前后也就一个多时辰的事,一个坚定不移的忠君志士就原地转身了,恨不得立刻提刀杀进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