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舔血的日子,都是些不要命的主,惹上了也是麻烦。
“几位,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在下无意管你们的闲事,我出来跟你们解释几句已经够道义,现在我要走了。”王烈摆摆手,转身就要离去。
“怎么?你们还想动粗不成?”王烈饶有兴致地看着几人,别说他们打不打得过自己,以自己如今凌波微步的造诣,别说四个人,就是再翻十倍,自己一心想走也没有人能留得住自己。
“好了,把他带回去,好好审讯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窥探咱们。”蓝袍大汉说道。
“几位英雄有礼了,我晚上在附近喝酒,刚好看到这个小贼鬼鬼祟祟地不知道想做什么,就跟过来看看热闹,刚好看到几位大发神威制服了他,对付这种鸡鸣狗盗之辈就得像几位英雄这样。”王烈拱拱手道。
王烈做个鬼脸,嗤的一声撕下一块衣角把脸蒙了起来,冲慕容恪打个手势,足下用力,一个跟头翻过墙去,落在盖千鸣他们身前不远。
“你是何人?为何偷听我等谈话?”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中年人盯着被围在中间的飞贼说道,听声音正是之前在庭院里说话的那个男中音。
“哼!”盖千鸣没有说话,郭天雄已经抽出双锏上前一步,白永仁和冯胜也都抽出了兵刃。
王烈和慕容恪躲在墙角的阴影处,飞贼逃出去的地方刚好在他们躲藏之地的房屋后面,他们俩此刻也不敢露头看了,毕竟他们也偷听了人家的话,说出去也不太光彩,被发现了可就丢人丢大发了,两人可都还想维持一个正派人士的形象。看不到对方动手,王烈的异能也就无用武之地了,自然也无法辨别出对方的来路。
“那个嘛,在下天生相貌丑陋,咱们又不是太熟,这不是怕吓到你们嘛。”王烈说道。
“何必明知故问。我今日认栽了,不过想要留下我,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飞贼冷笑道,声音有些尖锐。
“哈哈,想留下我的性命,你们还得拿出点真本事!”飞贼大笑两声,蒙面的黑巾都有些扬起。
“哼!”那在背后打了飞贼一掌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一脸横肉,“自寻死路!”他又踹了一脚失去反抗的飞贼。
“咱们闯荡江湖二十几年,什么没见过,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