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自己拐走了,舅太太还不定气成什么样,到时候她去燕子坞要人,少不得自己又得挨一顿数落。
“他只穿了你音乐?没有传你武功?”王烈问道。
“王夫人可是最痛恨男人,尤其是大理的姓段的男人,你就不怕被她砍去手脚做花肥?”王烈笑道。
“我们回来接你,快点上船,咱们离开这里。”阿碧道。
“师叔公,我娘要是知道我放阿朱离开,一定会处罚我的,你让我也上船吧,我随阿朱去她的听香水榭小住几日。”王语嫣说道。
就在这时,左手边的花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两个身影从花丛中钻了出来,前面一个还晃着脑袋东张西望,不是阿朱又是何人。
“阿朱,还不上船!”王烈轻喝道,“语嫣,你还小,在家待着!小言,开船!”
段誉看着王语嫣,如遭雷击,心里只想着:“神仙姐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步也迈不动。
阿碧来到他面前,低声道:“祖师叔,您有什么吩咐?”阿碧想了一整天,都没有理清楚王烈的辈分该叫他什么,他说他是自己师父的师叔祖,也就是自己师祖的师叔,那也就是自己祖师爷的师弟了,干脆就叫祖师叔吧。
“说出来我听听。”王烈道。
“我哪里有惦记,他是我表哥,我帮帮他还不是应该。”王语嫣羞红了脸,辩解道。
言婆婆躬身说是,她本就不是王夫人的嫡系手下,自然更加听从王烈的话,王夫人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该不该阻止。
“怎么?不相信我是你师祖的师叔?”王烈笑着看向她,道:“你师祖的资质不错,但是也不够资格传承本门之高绝学,你师父就更差劲了,他所学不外乎这几门功夫,传到你这里就更差了一些。”王烈嘴上说着,一门又一门的绝学在他手中施展开来。
“你师父都教了你哪些东西,你跟我说说。”王烈道。
鬼使神差地点点头,王语嫣大喜,撩起裙角,就往船上跳了过去,小船已经靠了岸,她就算不会武功,也能轻易跳上船,不过这一下也显露出她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文静,要真是个大家闺秀,哪里有这么跳着上船的。
阿朱一看到阿碧,大喜过望,连忙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