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说不准是丁春秋的人呢。”王烈笑道。
“混账!”王烈骂道:“你就这么点出息?区区一个丁春秋,把你师父逼得东躲西藏,把你这几个不肖弟子逼得不敢承认苏星河是你们师父,逍遥派到了你们手里,还不如没了的好!”
“怎么?不认识我了?”薛慕华冲破窗户,正看到王烈背手站在月光下。
薛雪不在,王烈也不用担心尴尬,就在薛家庄住了下来,一来等乌老大传回消息,而来等丁春秋现身,他倒是要看看这丁春秋能有什么本事,竟然比当年的于培风搞出的乱子都大。
“姑姑她们武功虽然比我强,但是对上丁春秋的化功大法也赢不了,我怎么也不能让她们冒险。”薛慕华垂着头说道,他在医术上的天资过人,但是武学上就差太多了。
从海外回来之后他让人打探过,擂鼓山确实存在,但是并没有聋哑门的存在,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改变了一些事情的缘故,苏星河没有在擂鼓山设立聋哑门,所以王烈也拿不准他最后会在哪里布置珍珑棋局。
“弟子无能,弟子这么多年,时刻准备着跟老贼同归于尽,怕只怕有心无力。”薛慕华垂下头说道。
“慕华,准备一下,你随我去擂鼓山,见见你那不争气的师父!”王烈吩咐薛慕华道。
“让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薛慕华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充满了疲倦。
“啊?他老人家在擂鼓山?”薛慕华大惊:“丁春秋重现江湖,师父又这个时候显露行踪,那他老人家不是很危险。”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知道苏星河在哪里?”王烈说道。
说着他朝门外走去,王烈自然也奕奕然地跟了出去,到了门口,只见四个人站在门外,两个身穿绸衫的男子,还有一个胖大和尚,最后一个最奇怪了,头上竟然套着一个铁套!
“我哪里敢欺瞒师叔祖,当年师父把我们师兄弟几人都逐出师门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得到过师父的消息,他老人家如今身在何处我们确实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师父把别号该做了聋哑先生。”薛慕华苦笑着说道。
“若是薛冰在家,肯定不会让你做这么窝囊的事情。”王烈说道。
“既然知道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