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礼,说道:“我当年曾经见过师父他老人家画的一副丹青,跟先生简直是一模一样,直到如今我才知道我的画技不如师父百一啊。”他叹息道。
不再理会那函谷八友,他们一路前行,如此走了三四日,这一日一早便上了山道。行到午间,地势越来越高,终于马车再也无法上去。
“走吧。”王烈摆摆手,懒得说什么。
“你是跟我走还是留下。”王烈冷冷地对薛慕华道。
“怎么样,有点意思了吧。”王烈看着木婉清笑道。
“七妹,你们啊!”薛慕华跺脚道,他最初见王烈的时候也有这个疑惑,不过有他姑姑作证,自然就没有了怀疑,但是此时这几个师兄弟不相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证明了。
“我是见过画像,不过那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是师父画的他老人家的师叔,那位师叔祖活到现在少说也有七八十岁了,这位先生虽然外貌和师叔祖一样,但是或许是他老人家的后辈吧。”吴领军说道,虽然对王烈态度恭敬,但是并不相信他的身份。
“为什么别人可以上去,我们就不能上去呢?”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
“吹牛。”木婉清撇撇嘴道,“我多大你都不知道呢,想占我便宜,你做梦去吧,我以后就叫你王兄好了。”
“自然是不可能,我还忘了你们已经被苏星河逐出师门,我同意薛慕华叫我师叔祖,可还没有同意你们也一样叫呢。”王烈轻笑道。
“你们有请帖吗?”乌老大说道,怎么听怎么像个看门的狗腿子。
“少说废话,想上山去,我告诉你们,不可能!”王烈带着木婉清还有庄聚贤他们,当然还有紧跟着的薛慕华继续前行,走了没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一个声音。
“他老人家名满天下,知道他老人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老三书呆苟读开口说道。
听到这里,王烈再没有兴趣,摆摆手,示意庄聚贤继续前行。
庄聚贤已经接过木婉清手里的马鞭,木婉清钻进车厢,在王烈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说道:“管他们呢,咱们快走吧,去得晚了就没热闹了。”
庄聚贤哎了一声,扬起马鞭就赶动马车,偷偷瞧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薛慕华,马车路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