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烈少到底出了什么事?照理说有烈少在,谢家不可能真的敢动手啊。”一个人说道,那人赫然是范风,宇静道人去闭关之后,范风身为弟子也从东山山谷离开去为这个便宜师父护法,直到宇静道人出关之后才听说了不老长春谷的变故,他们立马就动身赶来这东山山谷。
“师尊谬赞了。”黄裳一把年纪的人了,也被王烈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弟子有自知之明,这一幅画已经耗尽弟子大半精力,再看一副,恐怕也是无力参悟,想要再看一副,恐怕得休息几日才可以继续。”
“看懂了吗?”王烈眼睛也不睁开,语气平淡地说道。
黄裳这一入神,就是一整夜,直到天色大亮,黄裳的眼睛才从第一幅画卷上收了回来,他并未接着看第二幅画卷,而是把第一幅画慎重地重新卷好。
“多谢师尊!”黄裳并未说看没看懂,而是站起身来,恭敬地跪地叩了一个头,说道。
“既然有所领悟,为何不继续看其他几幅画?你的天资悟性,还要在你师兄之上,为师这一脉,恐怕还要靠你发扬光大。”王烈说道。
“我真的来晚了吗?”一个老道叹息道,这老道赫然是消失了多日的宇静道人,宇静道人当日从落雁峰下山之后,就回去闭关突破,如今他已经是先天圆满的高手,在这不老长春谷,绝对已经算是跺跺脚都能天下震动的人物,只是他还有些顾忌谢昆,所以来这里有些偷偷摸摸。
话分两头,东山山谷,这一日来了几个人,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地靠近了东山山谷,藏身在密林之中,往山谷内窥测。
“师尊伤势可大好?”一见王烈出来,黄裳就开口说道,他已经听玄叶方丈说了王烈的伤势,心中很是担忧。
黄裳和玄叶方丈在王烈的房间外面等了一整天,直到月上中天,王烈才踏着月色走出房间。
“师尊,福州有几个名医,要不要弟子去把人给请来?”黄裳说道。
“不好说,王烈的武功虽然几乎无敌,但是这天有不测风云,他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准,否则以他的个性,岂容方谢两家如此嚣张。”宇静道人摇头说道。
黄裳恭敬地拿起那几幅画卷,打开来,这一看,就深深地陷入其中,眼睛一眨不眨,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