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馆能开下的缘由,能打就是理,但是这完全就是邪道了。意气之争向来如此,只要有一方如此就会打起来。
张玄与霍元甲说了几下似乎不太管用,张玄也没多计较。
酒宴过后,张正就选了良辰吉日去康家提亲了,亲事定下之后张玄再次见到了康家的姑娘康果儿,是个轻声细语体态婀娜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所谓娶妻娶贤,张玄还是挺满意的。定下了亲事,张玄来康府更加来去自如,下人对于姑爷伺候的更用心了,张玄不仅温书,康老爷子更是会拿抵报来让张玄些策论。
“秀才举人,你策论歌功颂德就行,但是考进士就不行了,一方面是挑出来用来做官,二也是国家正值用人之际,锦绣文章不务实。”
康爷爷虽然不做官,但是多年见识很不一样,从这几年的主考官,到中考的策论点评,都一一讲解。
门下求学的举人们听得津津有味,“当然你们还需要看些杂文以新耳目,引经据典风土人情也是有用处的。”
康老爷讲解到天黑,布置了策论之后大家才散伙,张玄留下吃了顿饭,又演奏了几首笛曲这才回家。
“姑爷吹的真好听!”
“我还听说姑爷会弹钢琴!”
“啥事钢琴啊?”
“对啊,钢琴师什么样子的?”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康果儿也是侧耳倾听。
回到家里张正正怒气冲冲的坐在凳子上,“父亲何故生气?”张玄问道。
“还不是霍元甲!好好地镖局不管,非要开武馆,收的什么烂七八糟的人!一天到晚好勇斗狠,被人教训了一顿还要拉我去找理!”张正说着便来回踱步。
“一介匹夫!弱不是王五的面上,我早就赶他出镖局了,还你以为我贪他武馆几个铜板?我是举人,为他底下武夫走了几次衙门了,还不知道收敛,当着人的面骂,被打了活该!”
张正喝了口水,“秦老五也算给面子,他霍元甲居然还不依不饶,我的脸今天算是给他丢尽了!”
张玄一边劝父亲张正不要生气了,一边思量着霍元甲死全家是什么时候。只等着明天去找霍元甲谈谈。心事重重的吃了晚饭等着明天出门。
第二天一早出门,路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