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南,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要是都城郊外,那一家人可是凶多吉少啊。
夫妻二人又说了一些话,张玄发现没有什么有用信息,这才昏昏睡去。数月之后,张玄只觉得身体一凉,屁股一疼,便哇哇大叫起来。
“哇~哇~”听到哭声,那老妪才道:“好,声音好大,是个带把的!”说着有个张玄洗澡,之后便将张玄抱给母亲九娘。
九娘也是虚弱不堪,但还是给自己的儿子喂奶。张成听到也是大喜过望,见到产婆出来便道:“多谢三娘!我这里只有些白米,您别嫌弃!”
“谢啦!”产婆接过之后便离开了,张成这才进屋,看到自己的妻儿也是激动不已,“我有后了!”说着还哭了起来。
“哭个什么劲!”九娘虚弱道,“你给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张成这才擦擦眼泪道:“爹他托人来信,说他问了学问人,男的叫张玄,女的叫张丽。”
“爹他什么时候托人来信的?”九娘问道,张成见状也不隐瞒:“上个月我去做工,碰到了老李头,他告诉我的。”张成说着又留下眼泪:“爹他犯了军法,被人打死了!”
九娘一听也是伤心不已。张成见状急忙安慰:“我本来打算过段时间告诉你,没想到今天没忍住!”
“咱们可得好好活!”九娘道。张成也是檫干眼泪道:“我今天打了鱼,我这就给你烧汤去,刚刚被没敢给三娘看到!”
说着便下去厨房烧鱼,不大一会便端进来未给九娘喝。母亲九娘喝完也是昏昏沉沉睡去。
张玄心中一黯,爷爷他被打死,可见这军中残酷,奶奶去军中烧饭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实在是可怜。
过了日张玄便可以睁开双眼,这才看清父母的样貌,母亲九娘肤色偏黄,五官端正,只是颇为瘦弱。父亲是个瘦高个,以木匠活为生,长得倒是一张长脸。
母亲九娘在床上躺了十来天,便下地干活,张玄心中一叹,即使老外不做月子,也不会干这些重活啊。
父亲去县里干活,家中的田地就由母亲耕种,有时候父亲回来夜里还做农活,去河边捕鱼,去后山捉鸟,给母亲补身子。
张玄身为一个婴儿,只能尽量不给父母添乱。家中贫苦,尿布也只有几张,张玄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