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头也不敢抬。
看着一向高傲的他如此狼狈,足利义辉心里没有被打脸的恼怒,反而充满了快意。
摸着被打的脸颊,回忆当时下身的触感,忍不住嘿嘿出声。
这就是驯服烈马的感觉吗?
她此时心情大好,想起义银之前的话语,亦是仔细思索起来。
足利幕府自开幕以来,实力一直不足以镇压天下,拉一派打一派是足利家一贯的策略。
但义银说的也对。
以前的足利家实力尚在,对于相持不下的武家来说,足利家支持谁,胜利的天平就会倒向谁。
所以,武家们争相讨好将军。
现如今,足利家的衰败,明眼人都看得清楚,再这般玩平衡手,真是有玩火的嫌疑。
那么,又该如何呢?足利义辉陷入沉思。
义银气急败坏向外走,终日打雁,终被雁啄。
从来只有他演戏逗女人,这次被女人给压瓷实了。
更尴尬的是,他还打了将军一个耳光,坐实了他恼羞成怒的状况。
怎么会失手打将军的脸呢?还好足利义辉没有计较。
仔细想来,明明是我被她袭击,还得庆幸她不计较,真是混蛋的逻辑。
上衫辉虎在外间等候,神情复杂。足利义辉的感觉,她一样也有。
斯波义银的帮助太主动,太殷勤了,完全脱离正常武家利益交换的范畴。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帮我?
连最后,斯波义银静坐不出,也被她认为是替自己争取的举动。
不知道他与将军谈得如何?
不久,上衫辉虎看见斯波义银怒气冲冲从里面出来,心里不免松了口气。
看来是谈崩了。
理智上,她应该希望两人谈妥,拿到御旗对她极为有利。
但不知为什么,她更希望两人谈崩,不想看到将军对他百依百顺。
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古怪,直至义银走到她面前时,鬼使神差问道。
“谦信公,您倾力相助,上杉辉虎感激不尽。
将军给的已经足够,我亦是心满意足。
还是莫要和公方大人置气,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