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愿意走自己谋划的鸠占鹊巢。
前田利益与山中幸盛紧皱眉头,她们是真心爱慕义银,有心入赘,自然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但义银独自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让她们心疼不已,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代其受罪。
藤堂高虎偷偷看了母亲一眼,被虎高瞪得缩了缩头颈。
她觉得自己说的没错,主上的窘境只需要与足利家联姻,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何必如此刚烈。
藤堂虎高看了一会儿,就确定自己没有多虑,斯波家这潭水,深的很。
明明与足利家合流更有利,家中诸多有力武家或沉默以待,或支持主君,完全不符合正常家臣团唯利是图的模样。
谦信公的男儿之身,足利家垂涎,其他人就无动于衷了?
那可是三管领之一的斯波家分家,二十万石领地,值得任何人赌一把的巨大利益。
藤堂家这种小胳膊小腿,只配跟在后面唯唯诺诺,敢说句有立场的话,迟早得害死全家。
见藤堂高虎面带不甘,虎高眼中闪着凶光。只要自己还在一日,决不允许这个傻女儿乱来。
大谷吉继看似在欣赏茶艺,其实心思早已不在此处。
她这些天可谓衣锦还乡,扬眉吐气。
以她在斯波家的地位,在南伊贺的领地,南伊贺国人纷纷向她靠拢,不少家族迁徙部分族人前来投靠效忠。
只要斯波家屹立不倒,她不站错了队,两代之后,大谷家必然兴旺发达。
可这是乱世,机会与危险并存,哪家敢说自己无忧?
连足利将军都是如履薄冰,更何况她这从小就一路艰难的国人。
要不是遇上斯波义银,如今的大谷吉继,还不知道在何处流浪,挣扎求生。
就是因为如此,她更害怕失去这一切。
前几天,六角家暗中向她伸出手,希望她狡兔三窟,给自己也给六角家留个机会。
她本应该严词拒绝,但是却犹豫了。
六角家毕竟是千年名门,而斯波家已经衰败了一次,况且男子为家督,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
谁知道,斯波家还能昌盛多久,也许足利家与斯波家的裂痕便是衰弱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