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一向宗怎么能干翻武家,还不是靠着吸引底层姬武士为我所用。
僧官管理信仰,世俗事务丢给一揆众的首领,分封各地领主,引为依靠。
这种双重领导结构,让加贺乃至越中一向宗的基层非常散乱。
只要一揆众首领肯收钱,上杉辉虎就能用金子砸出一条路来,真是奇葩至极。
义银忽然发现,一向宗在北陆道的势力超出自己的想象。
加贺国在一向宗手中,越中一郡亦是,再加上这些年一向宗信仰传播从未止步。
越前,越中,能登各地皆有本愿寺的分支寺院,其势力已经不是隐患而是大患了。
北陆道武家低迷已久,各国皆是内乱不休。
唯一强盛的越前国还把目光聚焦近幾,对身后的北陆诸国不闻不问。
要出大事啊,义银头疼不已。
本想好的关东攻略怕是还未开启,北陆道的乱麻就能绑住越后的手脚。
再加上信浓方向咄咄逼人的武田家,义银忍不住瞪了上杉辉虎一眼,让她感觉莫名其妙,回了一个自以为帅气的微笑。
这孙子特么还笑得出来,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三面被围,还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啊,白痴!
他问道。
“我们要低调到几时才算安全?”
上杉辉虎回答。
“越中椎名康胤是我盟友,只要我们抵达越中新川郡就算安全。”
义银算了算,新川郡在越中西部,等同于要横穿整个加贺国与半个越中国,大约二百里地。
一行人爱惜战马马力,又有不少山路,骑马慢行大概要走五到七天,顿时无语。
这上杉辉虎不知是说她是心大,还是无畏。
身为一国之主,完全没有立于危墙之下的警觉,或者说是天性使然,英勇无惧。
反正义银是服了,他苦笑着说。
“那我们快些走吧。”
———
越中国新川郡,椎名家督居城,松仓城天守阁。
椎名康胤与臣下小间常光正在密谈,神情间几多挣扎。
小间常光伏地叩首道。
“殿下,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