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边不出状况的话,我们只需要守五天就好。”
义银疑惑道。
“春耕过去有些日子了,扬北众动作为何如此迟缓?”
本庄实乃笑道。
“御台所不知,扬北众这些年几度造反,被主家防得严实。
除了中条藤资等少数投效武家外,其他各家都被课以重税,家中余粮不多。
她们要出兵,就得逼着几家偏向殿下的扬北众出钱出粮,扯皮起来不就慢了。
这会儿过河,我还觉得早了。”
义银摇摇苦笑,什么乱七八糟的扬北众。
“她们没杀了亲近上杉殿下的武家吗?还有这等奇事?”
本庄实乃回答。
“扬北众同气连枝数百年,各家打断骨头连着筋,关系复杂。
哪家都有背着大家伙搞点小动作的情况,谁家身上干净?
真要杀起人来,也轮不到中条藤资先垫刀头。”
她见义银诧异,便将扬北众四支郎党的来历简单说了一下。
义银听完笑了笑,说。
“你的苗字也是本庄,与扬北众中北庄家有旧?”
本庄实乃摇头否认。
“算不上。
御台所切勿因为扬北众内部不和,就小看了这群莽妇。
要不是这些人桀骜不驯,找不出压得住她们的领头人,越后谁也打不过她们。
她们是真能打呀。”
本庄实乃感叹一声。
她是害怕御台所因为扬北众内部混乱,起了轻敌之心,决策失误,这才出言提醒。
其实义银最擅长怂,小心谨慎的怂,高傲自大是上杉辉虎那富二代的做派,他可不会。
义银继续问道。
“再给我说说大熊朝秀与长尾政景,她们为什么造反,手中实力如何?
古志长尾家有什么反应?她家会不会乘机作乱?”
本庄实乃一一作答,她对大熊朝秀造反一事,心中亦是有愧疚。
不是对大熊朝秀,而是主君上杉辉虎。
就是因为她没有管好上杉辉虎派来的侧近旗本众,才导致大熊朝秀一系守护旧臣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