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这边只有三支备队列阵,心头振奋。
虽然那面御旗有点吓人,但大熊军势在人数上占了近一倍的优势,也让她们安心不少。
一姬武士笑道。
“大熊大人,对面各备队的旗帜我认得,都是中越的国人众而已,战力稀疏。”
一众武家心情更好,只有大熊朝秀面色凝重。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她也认得那几家,不过是国人村落联合组成的备队,确实没什么战力。
但那面御旗太扎眼了,而且对方人数这么少,这些国人众竟然不慌,不合常理。
国人众都是观风色的老手,情况不对就保存实力,赶快跑路,哪有敌强我弱还能保持情绪稳定的。
大熊朝秀呵斥道。
“都乐什么!我们这是在造反,输了阵仗都别想好过!
给我打起精神小心点!也好意思说她们战力稀疏!自己什么德性不知道吗!”
义银见对方蠢蠢欲动,心中得意。
这些内政众缺少实战经验,一个示敌以弱都能挑动她们的情绪,难怪被注重武勇的越后武家轻视。
想着进一步混乱对方的军心,义银打马上前,意图喊话。
同心众人数太少,伤亡多了会心疼死,他满脑子都是借喊话动摇叛军,降低嫡系损失,对自己暴露在阵前的危险反而不在乎。
外挂牛b,系统爱我,怕什么。
身后山中幸盛却是大急,持御旗紧随其后,心里不免埋怨。
主君不爱穿兜胴具足,总喜欢布衣外套件阵羽织就在战场上乱跑。
流矢无眼,若有个万一,她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