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笑颜。
大熊朝秀也朝她鞠躬致敬,两人仿佛惺惺相惜,情不自禁。
斋藤朝信语塞,当事两人都这般表态,自然是军报有误,那她出言顶撞,更加显得唐突。
见斯波义银双目冷冷看她,斋藤朝信一咬槽牙,一个标准的土下座请罪。
“斋藤朝信轻信谣言,冲撞御台所。罪该万死,请您治罪。”
她不得已服软,义银也不可能真的要了她的命。
他和新上衫家臣团的关系正处于微妙的状态,既要给予好处拉拢,也要展现权威压制。
斋藤朝信的地位不低,用来立威容易引起反弹,他温言安抚道。
“你这憨货毛毛躁躁,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绝不饶你。”
义银给她定了性,傻b。划了红线,下不为例。
如果斋藤朝信以后再出头与他争论,那么就是自己找死,怨不得他心狠手辣。
斋藤朝信自己也知道最近急躁了,伏地叩首谢恩,退回队列。
大熊朝秀欣喜若狂,她知道自己算是度过此劫。
义银看向在旁不动声色的上杉辉虎,心怀感激。
要不是她偏心自己,这些上衫家臣何至于投鼠忌器,不得不俯首认栽。
上杉辉虎是整个越后国最能打的,武家尊卑说到底,还是看拳头。最硬的拳头力挺斯波义银,其他人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可就算如此,义银也知道自己决不能得意忘形。
关东攻略必须整合越后,人心为重,好处大家分,才能上下一心,开拓进取。
大熊朝秀既然被摘了出来,他的权威就受到了肯定,之后做事反而要温和妥协,不能继续逼迫。
义银不再说话,上杉辉虎看了眼全场,懒洋洋说道。
“本庄繁长,你的皮又痒吗?需不需要我给你扒了?”
本庄繁长伏地叩首不语。
上杉辉虎冷笑道。
“给我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就去死吧。”
本庄繁长忍不住颤抖,上杉辉虎凶名赫赫,上位以后战无不胜。要不是她离国,扬北众未必敢反。
如今这个锅自然由本庄繁长来背,即便她怀有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