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谁都别想轻易过关。
毛利景广也是暗自叫苦,没想到斯波义银的亲军头子这么难对付。这疯狗乱咬一气,自己也难以洗清干系。
山中幸盛的言辞如刀,句句触动上杉辉虎的心灵。
斯波义银是她的心上人,虽然因为御剑的存在,从不肯回应她的感情,却几次救她于危难之际。
这次出阵两人也有分歧,上杉辉虎对他心存误解。
但斯波义银不计前嫌为其考虑,拼死断后,这才落得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上杉辉虎悔恨交加,与山中幸盛一样是心急如焚。
之前她心思都在找人上,这才想要先弹压住山中幸盛这个闹事的刺头。
可如今见山中幸盛以死明志,对此事也是疑心大增。
她将山中幸盛的打刀夺了过来,一把把她拉起,骂道。
“主君生死未卜,你还闹什么切腹,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上杉辉虎话锋一转,身后的毛利景广,本庄繁长,新发田重家心里发毛,感觉不妙。
果然,上杉辉虎回头看向她们,目光渐冷。
她正要开口说话,在旁边沉默的色部长实抢先鞠躬,开口道。
“殿下,退军时我在御台人后阵维持秩序。
有看到一支流矢射中御台所身下的马臀,惊马带着御台所向东窜出,不知去向。”
上杉辉虎骂道。
“你为何不早说!”
色部长实原地跪下,作土下座样,说道。
“非常对不起!
撤军混乱,我几次想知会前方的本庄姬都失败了,这才拖延到回营。
刚想与本庄姬说明此事,谁知山中大人带同心众杀了过来,便没有机会再开口了。”
上杉辉虎眯着眼看向色部长实,她面带愧疚回望主君,看不出什么破绽。
一旁的中条藤资松了口气。
好在御台所只是惊马失踪,不是被杀被俘。
刚才她在旁听得仔细,早就感觉到了猫腻。
扬北众少壮派的姬武士虽说脾气不好,但打仗都是好手,怎么可能把主君跟丢,其中必有蹊跷。
她听到山中幸盛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