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晃动三分,一片树皮脱落,伪装布被少女卷在手中。
雾隐才藏笑嘻嘻看着猿飞佐助,说道。
“我掏了几个鸟蛋,想着给你一个分享。
谁知道甲贺流的人连个鸟蛋也接不住,真是弱呀。”
猿飞佐助愤怒盯着对方,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来历,最近才来了信浓山区。
凭着一手过硬的伊贺流忍术,让弁丸大呼过瘾,硬是混进了她们的小圈子。
弁丸可不管猿飞佐助的郁闷,她朝雾隐才藏招手道。
“有鸟蛋啊,快点下来给我烤了吃。我还没吃饭,早饿坏了!”
雾隐才藏跳下树枝,将鸟蛋递给弁丸,顺口问道。
“怎么可能?你可是真田家的二女,饿死我们也饿不到你啊。”
弁丸接过鸟蛋,忙不迭找火石起火堆要烤蛋,嘴上埋怨道。
“还不是川中岛后勤断绝,消息不通,母亲把脾气都发我身上。
说我整天不务正业,不学长姐认真做事,要饿我一顿以为教训。”
弁丸野惯了,说话口无遮拦。一旁的猿飞佐助却是有点警惕,看着雾隐才藏。
这人看似无欲无求,可总是在试探真田家的事。一次两次倒也罢了,时间长了总让人不安。
真田弁丸还以为猿飞佐助是因为甲贺伊贺两家忍术之争,才看雾隐才藏不顺眼。对于猿飞佐助的劝诫,一直是不以为然。
雾隐才藏说道。
“既然不知道前线状况,为何不派忍众前往查看?
大军开拔,锱重补给要走千曲川。但忍众善意跋山涉水,完全可以走山区过去。”
弁丸耸耸肩。
“谁知道,这哪是我能管的。”
猿飞佐助听着不是滋味,雾隐才藏句句都在试探,她忍不住打断道。
“你问这些干嘛!弁丸还未元服,家中的事怎么会与她商量。
你啊,怕是白费心机。即便真田家要派人前往查探,也不会告诉一个小孩子!”
雾隐才藏还未说话,弁丸却先恼了,骂道。
“我明年就元服了!别把我当小孩子看!
有的是武家十二三岁上阵,我也就是家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