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杉辉虎的确受用,叹了口气,心软妥协道。
“那你说吧,怎么办?”
义银正色道。
“现在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把这二公的钱粮,从上杉家臣团嘴里抠出来。”
要安抚中下越武家,必须用说好的返税。但好处已经被新上杉家臣团吞了,难道让义银自己掏腰包?
扯淡!要是义银当了这个冤大头,以后有得麻烦了!
信不信那些混蛋每次闹事,都是盯着义银的荷包?指望他大局为重,掏钱平事。
这脾气就不能惯,该怼回去就得怼回去。大家都是巨婴,谁还不是个宝宝!
上杉辉虎想了想,说道。
“不用刀子上,我想不出这些混账怎么肯吐出好处来。”
武家贪婪,咬牙不松口是常事。挨打才会立正,不打就是耍赖。
上杉辉虎的意思,斯波义银当然明白,他笑道。
“这事何须你我出面,又不是你我吃亏。
会有苦主找她们麻烦,回头她们自然会来求我们出面。”
上杉辉虎看着义银,不明所以。
“还有这种好事?”
义银拿起大熊朝秀的书信,说道。
“这不就是吗?扬北众粗鄙,除了打仗,在这种政务上只有被欺负的份。
但大熊朝秀可不是善茬。
我给了她北陆道商路大权,又抬举她在关东侍所管理后勤补给,地位权势皆是今非昔比。
她这一派的旧守护奉行众,之前又被斋藤朝信等中越上杉众欺负得厉害。
本以为进了关东侍所,能抬头挺胸做人,谁知道还是受委屈。
她心中不怒?我琢磨着早已怒火中烧。
她是顾忌关东攻略,怕坏了我的大事,这才写信来诉苦。
只要少许暗示,大熊朝秀肯定会出头去对付那些上杉家的奉行众。
这事,就看你同不同意了?”
义银看着上杉辉虎,把她看得尴尬不已,摸摸鼻子。
大熊朝秀这一支旧守护奉行众受到的欺负,大半也是上杉辉虎纵容上杉众的结果。
如今她已经投入斯波义银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