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呵斥道。
“回去你的岗位!到关东斯波众那边去,滚!听到没有!”
岛胜猛扫了山中幸盛一眼,退后一步,低头向义银鞠躬,然后疾步离开。
义银等到岛胜猛走远,这才松懈下来。他只披着外衣,赤着脚,头上背后都是冷汗,这时候感觉到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蒲生氏乡在远处不敢过来,山中幸盛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将他裹住,然后走到蒲生氏乡面前拿过鹿皮靴,回来双手奉给义银。
义银松了口气,刚才啪啪啪完又一阵急奔,这会儿浑身发软,顺势坐在地上。
他不接靴子,伸出脚放在山中幸盛面前,懒洋洋说道。
“给我穿上。”
山中幸盛一愣,回头看看蒲生氏乡。见她乖乖伏地叩首,根本不敢抬头。
山中幸盛乖巧得替义银穿鞋,忽然发现蒲生氏乡忘了拿袜,这赤足穿鞋难以滑入。
她笨拙捏着义银白皙无瑕的赤足,小心往鹿皮靴中放,因为缺乏裤袜摩擦,动作反复又慢。
摸着主君的脚,她头上冒汗,面上泛红,义银就看着她笨拙得把两只脚放进鹿皮靴中。
等山中幸盛忙完,他才悠悠说道。
“心情平复一点了吗?”
“嗨!”
“还冲不冲动了?”
“。。。”
义银见她倔强不说话,就知道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别说是她,岛胜猛都是认定斯波义银无辜,自己乘人之危负全责。
没办法,生涯不犯特效的威力恐怖如斯,义银也没辙。
即便他为了挽回局面,当着两人的面承认自己勾引岛胜猛,这两人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脑补为他开脱。
义银叹了口气,没办法,改个理由吧。不然,山中幸盛这个憨货再背着自己去找岛胜猛,自己未必有这次及时阻止的好运道。
义银低声对山中幸盛说道。
“你别怪她,是我软弱,不知怎么忽然就害怕战死沙场。
说来可笑,斯波宗家只剩下我这一支独苗,哪天我死在战场上,斯波家绝嗣可怎么办。
心思潮涌之时岛胜猛刚巧在身边,我便勾引了她,这事的确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