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坐在最前面的蒲生氏乡,说道。
“你上来。”
“嗨!”
蒲生氏乡鞠躬后,上前跪候,义银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清脆的一声在鸦雀无声的内室中,响彻房梁。
义银深深吸了口气,三十余姬挤在一屋,萦萦绕绕,满屋生香。
可他想起这些活生生的大萝莉,马上就要吃顿饱饭,陪他去拼命。谁知道那里有多少敌人,又有谁知道她们能活着回来几个。
他一时压不住火气,没有留力,一掌打得蒲生氏乡嘴角流血。片刻,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
义银泄了一股子气,看到蒲生氏乡小小的俏脸上肿得吓人,心中也是有点后悔,这孩子还不到十四,自己是否太苛刻了。
但他硬着心肠冷着脸,说道。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
蒲生氏乡伏地叩首,说道。
“臣下有罪,私心作祟。同心众年幼不堪,拖累主君上阵杀敌。”
“混蛋!我上阵杀敌,是你们能拖累的吗?我是让你看看她们,看看,她们才多大!
都是半大的孩子,被你拉来当牛做马,还要上阵死战,和那些成人厮杀。
你于心何忍!”
义银说得动情,眼中闪烁着不忍。蒲生氏乡一愣,眼眶泛红,欲言又止。
室内气氛压抑,义银还要说话,在他身侧的虎松却是一口童声清脆。
“御台所错了。”
义银眯了眯眼,扫向身侧的她。
“胆肥了你?这里在议公事,你一个小姓也敢开口胡说八道!”
义银严声厉色,把虎松吓得抖成一团。但她还是抬着头,倔强与义银对视,颤抖着说话。
“我不该插嘴,应当受主君责罚。但主君说得有错,身为臣子,就要谏言以正视听。”
“你个小姓,算什么臣子!”
“我是御台所救下的!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义银怒极反笑,指着虎松骂道。
“好好好,越来越不听话了。是我太宠你了,是吧?
说,有什么都说完,说完就给我滚!我没你这种小姓!”
虎松红着眼,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