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被人拿捏的可怜虫。”
岛胜猛见义银如此颓废,心中一股火蹭的一声烧起来。她横眉倒立,冷笑道。
“是谁不尊御台所,让您为难了?我的刀枪可不是摆设!”
义银脸色惨白,笑得凄凉,不说话,只是咬着唇摇头。
岛胜猛终于忍耐不住,一手抓住他的手,一手轻轻为他抹眼泪。
“御台所,您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与我说,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不要。。”
岛胜猛说到一半,叹了口气,深情款款对义银说道。
“我对您的心意,可昭日月。”
义银含着泪,将岛胜猛抓住他的手握紧,放在自己唇边轻轻一吻,说道。
“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只是我心中难过,又找不到人说说,只好来与你倾诉。你帮不了我,谁都帮不了我,这是我的命。
天灾人祸无可奈何,不如早早回去近幾。
这些天,京都幕府总是来信催我回去,这一回去多半要与将军成婚,我心里难受。”
岛胜猛被他吻手,心中一甜。又听闻义银心灰意冷,要回去近幾艾草,顿时心乱如麻。
她口齿都不清了,急道。
“御台所,您对关东攻略花费这么多心血,如今发动在即,怎么会想半途而废?”
主君是将军的未婚夫,两人结缘是名正言顺。岛胜猛总不能说,你别回去嫁人啊!
她心思乱得很,只想拖一时是一时,用关东攻略来说事。
义银见岛胜猛心急火燎,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今天是脸都不要了,演到此时,已是快到戏肉。
他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你可知道?越后今年的春雨,比往年少了近半。”
岛胜猛一愣,她管理枥尾城,对春雨不足也是略有耳闻。
但她不是当地人,不到夏收之时,许多事还未有定论前,不方便乱说话。
岛胜猛眯着眼问道。
“御台所是怕干旱歉收,影响了关东攻略?”
义银摇摇头,终于图穷匕见。
“上杉殿下来找我商量,说今年可能要歉收,越后会少收四五成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