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口气。你我在越后国筹备关东攻略,如今已有一年有余,至今举步维艰。
越后国力强盛,武德充沛,但这里的武家们是个什么德行,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北条家不是好对付的。别说整个关东平原,就算是上野武藏两国,这次都未必能占到多少便宜。”
上杉辉虎点点头,站起来向义银走近几步,低头看着跪坐的他。
“我知道,这很难,但我必须去做。因为,我爱您。”
义银移开目光。
“不要这么说话,让我为难。”
上杉辉虎盯着他,目光闪烁。
“我知道,您必须举起河内源氏嫡流的大旗,必须强忍着对足利义辉的恶心,这都是为了关东攻略的顺利推进。
您是喜欢我的,不然也不会在越中国接过御剑,承认了足利义辉的纳彩之仪。
每一次在外人面前称呼您为御台所,都像是一把尖刀刺入我的心口,心似绞痛,难以忍受。
我不怕关东平原难以征服,就算是用命去趟,我也一定要去试试。我只需要一个机会,来挽回我曾经犯下的错误。
我会用尽一切向您证明,值得您依靠托付终身的女人,是我。
听到您说,您不会嫁给足利义辉,我很高兴。总有一天,我会让您说出,您要嫁给我。”
说完,上杉辉虎缓步往外走。
“站住!”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义银。
“你真要配带这面毘字旗?你自己的乱龙旗不要了?”
上杉辉温柔一笑。
“两面军旗,当然是一齐用,一面代表我,一面代表您。每每举旗之时,我都能感觉到您在我身边。
让我知道自己是在为了谁而战,或死得其所,或得偿所愿。”